每一次顶到最深处,都夸张地像直接是顶到了胸腔,使安卡控制不住的连连闷哼。
红圆洞,白色的淫水不停往外流,顺着大白腚流在床单上,湿了一大片。
于是我坐在椅子上,她坐到我大腿与我面对面,我拿起三明治先让她吃一口,我再吃一口,2人边吃边亲嘴,吃完后,她说要喝饮料,我拿起奶茶喝了一口含在嘴里,再反喂她喝,她全数喝入嘴里,并吸着我的舌头。
他抽插得更快,阴囊拍在她屁股上,发出响亮的“啪啪”声,阴茎在湿滑的肉壁里进出,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液体。
“算了吧……”李欢伸了懒腰,呼了口闷气,说道:“我不为难你,我看咱俩已经没什么好谈的,干完活躲着藏着的还没身份,跟死人没什么两样,就这条件还想我为政府卖命?还不如回监狱早死早超生。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